李媚娘把他抢去,否则与这种人成亲,以后也是要受罪的。
季修言垂手不语,他知道阿姐说的都是事实,张牧生已经不是当年的张牧生了,早已是个利益熏心的官场人。
季修言回到书房,见季昭和裴澈凑着脑袋正在看一张舆图。
“你们若需要,我可以给你们画一张。”季修言道。
“季大哥说真的?”季昭确实对这张舆图感兴趣,这东西对他们往后,的路程有用。
“当然,不过得等等,我先把父亲的画像画好,晚上熬个夜给你们画。”
裴澈看着他家书架闲置的那套笔墨,道,“季大哥若不介意,可否借我笔墨,我试着画画?”
季修言笑了笑,随即取了那套笔墨给他。
两人都在埋头作画,季昭无聊,跑去后厨帮季修情。
逃荒路上她学会了不少的家务活,采野菜不用说,生火做饭,搭建灶台虽然不精,但都会了。
她帮着季修情择菜烧火。
季修情做事利落,蒸煮炒样样都行。
“修情姐真贤惠。”季昭真心赞叹,这年代的女子大都很贤惠,她们的主要生活就是都围着家人转,一家人相亲相爱,家庭和睦,也没什么不好。
季修情笑道:“都是被生活所逼的,三年前我还只是个会女红,吟诗作画的待嫁女子,没想到短短几年就……”
“修情姐现在变得更能干又坚强,也算是件好事。”
季修情笑了笑,“是啊!经历了家变,我总算长大一点了。”她现在无所求,只求娘亲的身体尽快恢复,早日找到父亲。
“阿昭,你真的只有十二岁吗?”
季昭笑眯眯地看着她,“修情姐你看像几岁的?”
季修情偷笑,“阿昭莫介意,咱们实在见识少,还不曾见过像你这个年纪就懂医术的人。”
“我这哪算什么医术,正巧知道大娘所患的病,旁的我就不会了。”
季修情摇头,“你别谦虚了,光你认的那些草药名和疗效就已经了解不起了。”
“修情姐能说能写又能画,夫子书房也有相关的书,你若有兴趣也可以拿来看看。”
“被你一说,我想起阿爹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