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喜翠这会有事忙起来,人也活络多了。”喜翠当初也被土匪掳去,但身子没被玷污,回来后也曾有过轻生,在家人和村里小姐妹的开导下,总算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现在跟着大伙采药材卖,每天就跟着季昭和赵长秀他们识别药材、寻找新的药材,忙得不亦乐乎。
“嫂子,这捆板篮根有十八斤,你看看。”何氏把称给张水家看。
张水家的哈哈大笑,“不用看,你还能骗我不成?”
“那成!季公子,给你嫂子家再记上这捆板篮根十八斤。”何氏朝不远处的季修言喊道。
这些天季家三口也没闲着,季修言主动帮季昭记帐,季修情跟着季昭他们采药材,季大娘帮季老太和何氏整理药材。
“婶子,都记上,请婶子过目。”
季修言端着账册给张水家的看,顺道把红泥递上,让她按手印。
“瞅瞅,季公子做事就是周到。”
张水家的看季修言的眼神比头顶上火红的太阳还要热烈。
季修言长得一表人才,又是秀才出身,家里人际关系简单,他的两位至亲在村人面前也颇有好评。
不仅得到村里众多姑娘的青睐,许多家长看见他就恨不得带回家做女婿。
“以后谁嫁你就有福喽!”
季修言被张水家的夸得脸都红了,忙寻了借口走开。
季凤背着一大捆黄柏吃力地往这边走。
季修言远远就看见她了,大步迎了上去。
“凤儿姑娘,阿姐有牵马去驼,你怎么还自己背回来?”季修言手忙脚乱地接过季凤背上的黄柏。
他没想到这么重,把腰都给压弯了。
“季大哥,还是我来吧。”
看着他踉跄如喝醉的脚步,季凤真担心他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上。
“我、我没事,我、我能行。”季修言使出浑身力气,一步一个脚印住歇息地走。
季凤紧紧跟在他后面,随时准备扶住他。
到达了目的地,两人均暗暗松了口气。
“我、我能背的,你不用担心。”季修言抬起满头是汗的脸。
“给。”季凤从袖兜里掏出手帕让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