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四周都是一片漆黑,以至于它某个地方亮起灯火时,倒显得反常。
当车子开到厂前,生锈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等车子进去后,它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乔四跳下车,跟院里站岗的人打了下招呼,就和狗牙把车上的人带去屋里。
在他们两个进去的时候。
站岗的人讲:“乔四,回来得有点晚啊。”
乔四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扛着人进去了。
狗牙示意手里的人。“搞了个外快,耽误了点时间。”
站岗的小子凑上去,抬起女孩的下巴瞧。“哎哟,狗牙,你们可以啊,这至少能卖个几百万。你们哪里搞来的?”
狗牙讲:“那小子女朋友,想不开,硬要往我们手上撞。”
“啧,这富家公子吃的就是好,瞧她水灵灵的,往雅典娜会所一带,绝对辗压那里的头牌。”站岗的小子,边说边左看右瞧。“我看她流血了?伤得严重吗?可别死了。”
狗牙拧着女孩衣领讲:“没伤要害,应该死不了。”他说完便讲:“我先带她进去了。”
站岗的人连忙挥手。“快去吧,老大都等的生气了,你小心点。”
狗牙挥了下手,当是谢他提醒了,就进去房间。
空旷破旧的厂房里,只摆着张擦洗干净的桌子和椅子,还有一盏灯。
一个颧骨高耸,下巴又尖又长,像三星堆出土文物的男人,坐椅子上磕着瓜子。
看地上那一堆瓜子壳,和空掉的几个水瓶,就知道他等了很久,且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乔四把马崇英扔地上,对椅子上的人讲:“老大,人抓回来了。”
文物男太攀蛇看着乔四,呸的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
他没问他们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扔了手里几颗没磕完的瓜子,抬腿踹了踹昏迷的人。“把他弄醒。”
乔四去墙边提了桶喝的纯净水,拧开瓶盖直接倒马崇英头上。
马崇英被水浇得呛醒。
他甩头挣扎的坐起,眯着眼睛看昏暗的环境。
这艰苦的环境没什么好看的,唯一能得到的信息就是,几乎不可能被人找到。
看来只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