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严肃的警卫,秦时起身走了出来。
“怎么了?”
“你家里的电报。”
秦时接过,想着家里能有什么事,最可能的也就是孩子出生的。
闺女还是儿子,秦时还是很期待的。
可电报上的五个字把他的念想推到了一边。
父病危速归。
秦时神情复杂地回到了座位,坐在旁边的老搭档萧卫杰碰了碰他。
“怎么了?谁找你?”
“散会了再说。”
散会后,与会人员三三两两地从会议室出来。
萧卫杰和秦时并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不对劲,开会的时候都有些分神。”
“父病危——速归。”
萧卫杰吓了一跳,“你父亲平日里身体怎么样?”
“还行,这些年也没听说哪儿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办?这么大的事,要么寄钱要么回去一趟。”
“我想回家一趟,估摸着她也该生了。”
萧卫杰打趣道:“是该回去了,咱当爸爸的,虽然只是参与了,那也得先混个眼熟,证明是咱的种。”
“又开始贫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多盯着点,别出什么乱子,那几个体能不合格的多抓抓,争取不让一个人掉队。”
“放心吧,咱俩在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过,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秦时连夜去找了领导,把家里的情况讲了一遍,请了半个月的假。
第二天,秦时就坐车回招县老家了。
临行之前,去给即将出生的孩子买了拨浪鼓,犹豫了一下,又给叶巧慧买了一条素色的纱巾。
其实他看中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又被亲爹的病危吓的放下了,万一……戴孝期间围巾粉红色的不合适。
火车启动,驶向远方的未知,秦时的心情也一样,不知道火车的尽头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