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了,日子好好过,在部队要好好闯。”
秦时点头。
秦牧怕大哥揍他,第二天就带着未婚妻滚回城里去了,怂的一批。
秦远山名义上还是秦时的老爹,媳妇要随军的事还是跟他讲了。
“走了也好,现在鸡犬不宁的,都让外人笑话。”
这是亲爹能说出来的话吗?
“外人是笑话爷爷奶奶卖孩子,还是笑话儿媳妇不让卖啊?是笑话后娘唆使人偷钱,还是笑话儿子儿媳妇不让偷?”
秦远山吭哧瘪肚的说不上来话了,赶紧换赛道。
“你媳妇走了,每个月往家寄的钱可别耍赖。”
“寄多少?”
“以前寄多少,现在还寄多少。”
不苟言笑的秦时都被气笑了,“凭什么?凭你是我爹,凭我娘刚死你就娶了后娘?凭十几年你没养过我?”
秦远山自知理亏,但还是强词夺理道:“我是你爹,你就得孝顺我!”
秦时冷笑一声,“我娘在世的时候,你可曾尽过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我以前之所以寄五十块钱,是为了养老婆孩子,现在我们要搬走了,还要交五十,你可真敢想。
每个月五块,等你满六十了才给,现在就想道德绑架我,做梦!”
说完,秦时转身离去,留下秦远山在原地发呆。
临走之前,囡囡的姥姥和舅舅,想提前给她做绞发礼,没请别人,请了三爷爷和大伯。
当爷爷的秦远山也请了,但他没有来,不知道是愧疚没脸来,还是秦时惹他生气了,小两口也就不管了。
秦小兰帮忙,姑嫂炒了六个菜肴,秦时拿出来一瓶北京二锅头,给几位长辈和大舅哥倒上。
“她娘俩多亏几位长辈和大哥照顾,客气的话我也不会说,这第一杯我先敬你们。”
几个人都干了。
这边,秦小兰小声问叶巧慧,“嫂子,能把家里的钥匙留给我吗?我想在这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