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句话是沈庆骂的,再让叶洪成复述一遍,他都觉得好脏,说不出口。
“我说,沈庆骂我了,他说我是个二婚的女人,都让人玩烂了。张厂长,你说句话,他该打不该打?”
都是面粉厂的工人,张厂长,就算是他们的掌舵人当家人,内部人员胡说八道,制造矛盾,这还得了?
“沈庆,你真骂了?说实话。”
沈庆现在不承认也不行了,姚素梅不会放了他。
“厂长,我这不是嘴贱吗?跟姚素梅开个玩笑,也不至于撵着我砍呀?”
“我要说你媳妇让人玩烂了,你头上戴着一顶两顶三顶绿帽子,你怎么想?”
沈庆打哈哈,“我嘴贱,我媳妇可啥事都不知道,别牵扯上她。”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果然锥子不扎在自己身上就可以胡说八道,那么我砍你,砍死你都别喊冤,嘴上一时爽,接着就去火葬场。”
“沈庆,向姚素梅道歉。”
张厂长发话了,沈庆糊弄不过去,于是说道:“姚素梅,对不起,我再也不嘴贱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姚素梅连看都没看他,“我不是原谅你,我是不屑和你这样的人说话,怕脏了眼睛,滚。”
沈庆骑上自行车赶紧跑了,今天确实丢人了,丢大发了。
张厂长也批评了姚素梅,“以后有矛盾了,找领导解决,不要喊打喊杀的,你就不怕吓坏叶洪成?”
两个人的事,厂里头的都知道。
“厂长,人在气极的时候,哪里考虑这么多?谁让他嘴贱的,女人不就要个名声吗?”
姚素梅说的对,因为某些人的恶意满满的“玩笑”,传来传去就成了真的了,死死地烙在你身上。
众口铄金,百口莫辩。
有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差点,选择自杀的人又不是没有。
张厂长指着其他的几个人骂,“一个个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我也救不了你们,伤了住院受罪,死了毁了老婆孩子。”
张厂长骂完就走了,几个挨骂的赶紧回屋,女人真发起飙来,男人都不是个。
姚素梅转身问叶洪成,“你怕我吗?”
“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