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贱你妈了,五六十岁生下你个逆子,不知道该夸你爹还是该夸你妈了。”
摆明了不信。
乘警和孩子很快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秦时拍了拍手,“他俩说这个孩子是小偷,可是在吸烟区域,我听这个高一点的问他还跑不跑,还用烟头烫这个孩子,虐待儿童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小男孩挽起袖子,果然手腕往上有十几个烟疤,两个还是新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高个子男人叫道:“我是他爸爸,孩子不争气,我教训他两下,怎么了?”
小男孩直摇头,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乘警也着急,“你倒是说话呀?”
小男孩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摆了摆手。
“可能是个哑巴。”
乘警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有不法分子利用残疾孩子作掩护,实施不法行为。
两个男人和小男孩一起带走了,秦时回头找到了囡囡,向乘务员道了谢,抱着囡囡回了硬卧单间。
巧慧和杨英红都急的不行,这上个厕所去的够久了。
杨英红想去找找看,又不放心巧慧一个人。
就在这时,爷俩回来了。
“去哪里了?怎么这会才回来?”
秦时把囡囡放在了床铺上,小声说:“抓了一个坏蛋,好像控制着小哑巴行窃。”
秦时就把他去上厕所,路上遇见了那个小哑巴逃跑,他怀疑是坏人就跟了上去……原原本本地都讲了。
杨英红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遭这么大的罪,当父母的应该多心疼啊?你俩以后别的事可以放一放,看孩子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这话没说错,孩子在父母的身边是宝,一旦离开了,在别人那里就是草了。
杨英红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与怜惜,她轻轻抚摸着囡囡柔软的发丝,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怀。
巧慧在一旁点头,眼眶微微泛红,谁也没有母亲更能感同身受了。
她在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定要更加注意囡囡的安全,竭尽所能不让任何一丝危险靠近她。
夜里,三个大人是换班睡的,火车上太不安全,要小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