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部分原因,怕面对今天这样的情况。
上一世就有这样的情况,头胎是个女儿,二胎希望是个儿子,准生证还没批下来就怀孕了。(当地的政策是:女方是农村户口,一胎是女孩,年满31周岁,一胎5周岁,可以批二胎)
妇女主任得知消息后,上报了,女方六个多月被强制流产,据说生下来是男孩……
都过去多少年了,哪怕后来按政策又有了二胎(女孩),失子的父亲见了妇女主任就骂,妇女主任不是磕了就是碰了,导致她都不敢走夜路。
非走不可的情况下,妇女主任就把男人或者儿子拉上,白天抬不了头,晚上走不了路,很狼狈。
怎么说呢,妇女主任是执行者,她做着份内的事,你不能说她做错了;再从另一个人的角度说,另一个人才是受害者。
今天回来的早,囡囡还没回来。
“姥姥,我去接囡囡了。”
“行,去吧。”
宁宁一跳一跳的,“妈妈,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妈妈一会就回来了。”
“就去嘛,就去,姥姥也带我去。”
这是前面养出习惯了。
“好吧,走。”
巧慧牵了宁宁的手,又伸手招呼安安,“安安,走了。”
安安正半蹲着练瞄准呢,枪是爷爷和爸爸一起做的,做的很细致,连缺口和准星都有。
安安跑过来,巧慧也拉住了儿子的手。
娘三个走的不快,到学校的时候只有零星几个学生家长在等。
幼儿园在营区内,不用担心有坏人,囡囡一直接送,就是怕她还小,有孩子欺负她。
放学了,孩子鱼贯而出,囡囡也小跑着出来了。
囡囡看见了妈妈很惊喜,跑到跟前仰着小脸问:“妈妈,怎么是你来接我呀?”
“妈妈来接,你不高兴?”
“高兴,我太高兴了!”
可惜妈妈并不经常来接。
“走吧,回家,妈妈买了大骨头,咱回去喝肉汤。”
娘四个一起往回走,宁宁又蹦又跳的,连囡囡都感染了。
“别跳了,连老娘都让你们晃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