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细小的胳膊和腿蜷缩着,就像一只刚从壳里探出头的脆弱小鸟。
沈建勋注意到女儿紧闭的双眼周围还有未干的眼泪,他眼眶湿润,紧抿的唇颤抖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一句:“孩子,爸爸会守护你的。”
那一刻,他眼中只有这个小小的生命,所有的混乱与争执都化作了守护的决心。
医生匆匆把孩子抱走了。
连沈建勋都没认识到,他看了女儿,却没有问手术室里的那个女人。
……
躺在秦时的怀里,巧慧把饺子店的事情说了。
巧慧可没有事事自己扛的自觉,她有男人,有男人不用纯属浪费。
“味道一样?”
“对,我还怕我一个人有失偏颇,店里的几个人都尝了,没尝出两样来。”
非要说不同,那就是糟子肉多一些,但味道是一样的。
“那你怀疑什么?”
巧慧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是饺子范的手艺是肯定的了,他当初卖给我,按道理讲是不能卖给别人了,这叫一方两卖,合同里有写。
但这种的,我觉得取证困难,合同约束不了他,我就想找到饺子范,最好能在那家饺子店找到他,跟他谈条件。
城市这么大,我要求他换个地方,价格要统一,不许打价格战,也不许用饺子范的名头。”
一个行业的生意一个人是做不完的,巧慧给别人饭吃,但别人不能放下碗来骂娘,甚至背刺。
“行,我来想办法,你放心做你的生意。”
巧慧叭嗒亲了男人一口。
秦时托着媳妇的屁股往向送了送,和他平视。
巧慧在心里骂了一句,臭男人,就喜欢做这个动作,可是她觉得好羞耻啊,她又不是孩子。
“又要勾引我?”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两夫妻还有什么勾引?想亲你一下,不行吗?”
巧慧推了男人一下,说道:“你说林清婉是让沈建勋推倒的吗?”
“男人和女人比起来,还是男人要理智一些,何况沈建勋是军人,军人的素养就是沉稳冷静,这不太像他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