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板,怎么可能打他?就那个高个的,他踹了我还掐脖。”
指的就是秦时。
叶洪成知道妹夫是为他出头,妹夫又是个干部,可不能连累了他。
“不是他,是我,他俩踹我,我能不还手吗?”
叶洪成为了让支书相信,又挽起了裤管,小腿上确实有一块淤青。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支书都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王支书一眼就看到了姚素梅,一边是自家男人,一边是自己的亲爹亲妈亲哥哥,她能说句公道话吧?
“素梅,你来说,究竟是你哥打的你男人,还是你男人打的你哥?”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姚素梅的身上,都在等着她说话。
真如王支书所说,两边都是亲人,她该怎么说?
要说是哥哥先动的手,嫂子那边没法交代,娘家也待不下去了,何况两个哥哥也是为的她;说叶洪成先动的手,她还有大宝小宝,那个家就还能回的去。
斟酌了一下,姚素梅说:“是小宝爸爸先动的手,还有……”
目光看了看秦时,意思很明显了。
“姚素梅,你放屁!”叶洪成爆了粗口。
一直没说话的巧慧看了姚素梅一眼,她对姚素梅很失望,正想说话,秦时拉了拉她,“不必做无畏的争执。”
王支书转身对叶洪成三人说:“还有什么可说的?跑到我们村里撒野,真当村里的男人没有了吗?现在给你们两条路,要么赔钱,要么揍一顿,选一样吧。”
姚家人洋洋得意,围观的人义愤填膺。
只等支书一声令下了,真应了那句话,自家的孩子只能自己打,别人打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等一下。”秦时走到王支书面前,掏出军官证,“我要告姚家兄弟袭击军人,还有入室盗窃。”
王支书是个退伍军人,虽然离开部队二十多年,但那份骨气还在。
王支书和秦时握手,把军官证还给了秦时。
“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时就把他们为什么来,争执过后几个人想离开,姚家兄弟堵着大门偷袭的事,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我们要真是来找事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