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不想吃饭滚你屋里去。”
温书墨没理会父亲的暴怒,而是看着母亲,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和邱颖是和平分手,没有什么争议,早在咱们国家成立之初,倡导的就是婚姻自由,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温母还振振有词,“我也是为你好,我可以接受丑的,矮的,没有文化的,绝对接受不了一个神经病当我的儿媳妇,这是一辈子大事,最重要的事。
我们老温家这么好的基因,不能让这么一个人污染了。”
“姐姐听你的,抛夫弃女,你问问她幸福吗?你为你的女儿好,谁来为她的女儿好?又自私又专横,还想插手我的婚姻,歇歇吧,我不接受。”
温淑的表情一僵,闷头吃饭,温母却像被人踩了啥一样,暴跳如雷,“你敢这么对着你妈说话,真是好心当驴肝肺,我做什么都问心无愧,就是重来一次,我也让你姐和乡下人离婚,那个人配不上你姐!”
温书墨笑了一声,是讥笑,“姐姐力气小,人家帮姐姐干活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人家是乡下人?咱们不够吃,人家省下粮食送过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弃人家是乡下人?人家放着根红苗正的人不娶娶姐姐这个黑五类子女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阻拦?
现在有机会了,能回城了,就一脚把人踢开,过河拆桥玩的真溜,把不要脸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把自私自利表现到了极致!”
温淑把碗放下,抓起自己的布包就跑了。
她是住在厂子里的,今天是周末,她难得回来一趟,就听到了弟弟这一番说辞。
对,她就是那个过河拆桥,自私自利的女人。
妈妈固然有错,她的错更大。
家里,温母正抓着儿子的胳膊,一下又一下地捶着他。
“在你心里,你妈是个坏人呀,那你妈就坏到底,你想娶那个叫刘湘的,门都没有!明天我就去找她,一天找不到我就两天,我就是想看看,把我儿子迷的五迷三道的,挑唆你和父母吵架的人,到底长的什么样!”
温书墨把胳膊一甩,躲开温母的纠缠,清清楚楚、异常冷静地说道:“那我就带她走,华国地大物博,只要有钱,哪里也去的了。
别挑战我的底线,你永远不知道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