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背大的,弟弟是她最大的靠山。
“什么时候走,我去请假。”
“我一个人去就行,你现在不合适出面。”
“可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姐夫那家人不是坏人。”
到了家门口,温淑先推门走了进去。
温父看见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混账,你回来干什么?”
温淑小声说:“爸,是我让我弟回来的,我妈病了,明显看出来了,她想弟弟。”
温父把报纸撑开,气鼓鼓的换另一个版面。
温书墨把西瓜放下,进了里屋。
哮喘是不死的癌症,无法根治,如影随形。
“妈,我弟回来看你了。”
温母打量了儿子一眼,然后对温淑说:“你出去吧,我跟他说会话。”
温母看着儿子,问道:“怎么想起你妈来了?”
“不用想,你本来就是我妈。”温书墨手撑在床板上,又靠近了一些,“要不要去医院?”
温母惨兮兮的一笑,“看起来你还是心疼你妈的。”
“这不废话吗?我又不是畜牲不如。”
“真心疼你妈,就和那个刘湘分了,娶谁我都不反对。”
“那不行,娶谁我都不愿意,除了刘湘。”
温母把头一偏,剧烈地呼吸了起来,温书墨又捶背又倒水,温母才好受了一些。
“快滚吧,你就是回来气你老娘的。”
温书墨有鸡同鸭讲的无力感,“我姐是在你的要求下离的婚,她现在幸福吗?就像个活死人一样,一点生气也没有。你为什么非要再掌控我,制造第二个姐姐呢?”
温书墨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温母正费力地喘着气,脸色很难看。他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大团结,放在床头柜上。“这是五十块钱,你先拿着,让我姐给你加点营养。”
说完,他毅然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留下温母一人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门外,温淑正焦急地等待着,见弟弟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姐,爸,我回去了,家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