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绑架不了我。”
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
温书墨考虑了一下,做出了决定,“好,我答应你放一个。”
公安局的崔父和崔后妈,真把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演绎的淋漓尽致。
互相说是对方干的,自己是被逼的,见面就掐架,要不是看供词,还真以为这两个是几十年的仇人。
过了两天,崔继母放出来了,而崔父注定要坐牢了。
崔姑姑不愿意相信,不应该是她弟弟放出来吗?
崔姑姑私底下问崔敏,“是你求的那家人吗?”
崔敏怎么会承认呢?对她没有好处,只有弊。
“做出这样的事,人家恨咱都来不及,我哪来的脸去求人家?我这张脸,你看能值多少钱?”
反正,不承认就对了。
崔敏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她轻轻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借此掩饰一下。
崔姑姑看着她,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甘,似乎还想从崔敏的表情里找出些蛛丝马迹。
“姑姑,你别多想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办?法院不是咱家开的,人家认理。”
崔敏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漠。
“我是担心你弟弟妹妹。”
“他们不是有亲妈吗?最小的都14岁了,有什么担心的?”
崔敏有预感,后妈是不会放过她的。
果然崔后妈又跑到亲家家里,对刘大梅好一顿哭诉,把小宝都吓哭了。
刘大梅这个气啊,把自己儿子狠狠地擂着两拳头:让你闲的难受,多管闲事。
“还不快去把崔敏找来说清楚!”
“噢,我这就去。”
崔敏上午送馅,下午做馅,还要加两个小时的班,把第二天早上要用的菜洗出来。
不能耽误用。
这会,她还在加工车间。
洗菜的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妇女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妇女问道:“崔敏,你一天干好几份活,不累吗?”
崔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说:“有点累,不都是为了多挣几个钱吗?想想能挣到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