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在这边办了等于给他们要了脸面,挺好。
至于那边,等父母身体好了再办也不迟,他是大队长他知道,最重要的是结婚证。
第二天,温书墨就和刘湘去县城领了结婚证。
刘湘看着红色的结婚证,人还像踩在棉花上,很不真实。
“像做梦一样,没想过会嫁给你。”
温书墨把两本结婚证都收起来,放在背包里,又捏了捏刘湘的手,没用力。
“你干什么?”
“试试,疼不疼?”
“有一点。”
“疼就代表不是做梦,温书墨刘湘今日起已成合法夫妻。”
原来是这个意思,刘湘笑着说道:“我累了,走了。”
温书墨还是去了供销社,买了麦乳精等营养品。
“一天冲一杯,别忘了。”
刘湘嗯了一声,“啰嗦。”
从县城回村子有四五十里地,又多是丘陵,笨重的公共客车,得龟速爬行一个多小时。
回程没有座位了,走廊里都挺挤的。
温书墨只能一手抓着行李架,另一只胳膊紧紧护着刘湘。
“靠着我,不用往前看,闭目养神。”
刚开始确实管用,可行驶半拉个小时,刘湘的腿酸、脚疼,不时得换换手,揉揉腿。
“累了?”
“有点。”
让座是不可能了,两个人可是年轻人。
等有空座也不可能,空出一个座早让人家抢去了。
温书墨直接往地上一坐,拍拍肩,“靠着我……”
“不用……”
“快点。”
刘湘就坐在他的肩膀上,这一举动挺惹眼的。
温书墨云淡风轻地说:“我媳妇怀孕了,身子招不住。”
要是这个原因,可以理解,特殊情况、年轻,正是热乎的时候。
好不容易到站了,下了车,温书墨的肩膀也酸了。
“不许把我怀孕的事说出来!”刘湘警告。
“没在家里说。”
温书墨出钱,在丈母娘家摆了两桌酒席,把七大姑八大姨都请了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