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在,勾引他?
“王爷……”任意意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就软软地倒下来,晕倒在自己丫鬟的身上。
“任姑娘,任姑娘!”
丫鬟漫罗扶着任意意,生怕旁人看不到似的,扯开嗓子嚎起来,“快来人呀!任姑娘晕倒了!”
唐镜染见状,朝天上翻了个白眼,又往顾承景怀里缩了缩:“王爷,我浑身都在疼,肯定是任姑娘之前捅我的几刀子留下的伤口又裂了。”
任意意:“……”非得要点名吗?
她也受了很重的伤呀。
可她已经装晕了,断不可能睁开眼睛说她身上的伤是这个贱人搞出来的呀。
锦行赶紧对门外守着的府兵道:“快去请大夫,要两个,一个去任姑娘的院子,一个去王妃的院子,快!”
他看着自家王爷的背影,抬头望着万里晴空,他怎么觉得有一大片乌云正在他们景王府的头上,随时都会雷暴。
来到离秋院,顾承景将唐镜染随意地往床上一扔,疼的唐镜染龇牙咧嘴的。
“顾承景!”
“不装了?”
唐镜染敛去刚刚眼底的凶狠,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王爷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顾承景捏住唐镜染的下颚,但避开了她脸上的伤口:“唐晚,不要在本王面前耍手段,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唐镜染笑了起来,眼睛弯弯像月亮:“是吗?那我敢打赌,我死了王爷肯定也会给我陪葬的,是不是?”
她食髓知味地握住顾承景的手腕,身子往前倾,要不是顾承景退的快,脸都要贴上了,但那柔软的唇瓣宛如蜻蜓点水一般擦过顾承景的皮肤。
顾承景皱起眉,心跳不自主地加快。
他凝视着床榻之上的人:“唐晚……”
细嫩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瓣之上,温热的触碰让顾承景都忘记暴怒之下要说什么狠话了。
“嘘——”唐镜染声音轻轻的,但那种空灵的声音让人几近产生幻觉,仿佛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不喜欢唐晚这个名字,镜染,唐镜染这个名字如何?”
顾承景甩开她的手,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