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管你是唐晚还是唐镜染,还是那句话,离本王远点。”
他转身,步伐稳定地走出房门,可饶是这般克制,还是被唐镜染发现了端倪。
那耳朵红的嘞,就快要滴出血来了。
呵呵哒,可真是不经撩。
顾承景走出离秋院的脸色不大好,心脏也不大好,就像小鹿乱撞,过了好久才安抚下来。
“王爷,”锦行匆匆走过来,“安然郡主去了菊园。”
“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礼王好不容易安排了人进咱们景王府,怎么舍得棋子出事?”锦行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这件事真的不需要知会一声王妃吗?怕不怕出事?”
“能出什么事?最大的事便是本王死了,她殉葬。”
锦行欲言又止,这大白天的说什么晦气话。
他同情地又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对于王爷这种常年不近女色,娶个王妃只是为了堵悠悠众口的人来说,王妃才是真的可怜,不行,今晚上得吩咐厨房给王妃加鸡腿。
……
菊园。
大夫给任意意诊治了一番,其实和御医诊治的也差不多,眼睛肯定是恢复不了的,只能当个独眼龙,不过手骨还是有可复原的机会,虽然不大,但人活着得有希望吧。
任意意恨得咬牙切齿:“王爷呢?王爷怎么还没过来!”
她后悔了,刚刚在大门口她就不该晕的,只要她软软糯糯地说上两句,王爷一定会抱她而不是抱着唐晚那个贱人!
漫罗跪在地上:“王爷在离秋院,在陪王妃……”
“什么王妃!她已经被休了!我才是王妃!”
任意意发疯似的打砸东西,触碰到自己断了的手骨疼的冷汗连连,空荡荡的那只眼眶不断地涌出血水,染红了半张脸,更让她面容狰狞无比。
“滚!都滚啊!”
“你在这儿发疯有什么用,事已至此,不好好想想下一步,难不成还想着景王殿下来哄你?”
一身华服的安然郡主信步走上前来,冷冷地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漫罗,漫罗识趣地退了出去。
任意意咬牙:“你来做什么?”
安然郡主一抬头,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