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什么了?”
“难道不是王妃特意做的局?”
唐镜染笑的一脸无辜:“王爷这话说的,我有这样的脑子吗?”
玉观音的确是她用来阻拦顾承景出兵南下的引子,但也得有人自投罗网不是。
她故意提前去慈宁宫偏殿查看自己送的礼物可完好无损,就是给罗安然机会。
鱼儿不吃食,她放再多饵都没用。
“我就只是想安安分分地给王爷选妃,”唐镜染笑的嘴角的梨涡都深陷进去,“今日下午我要去礼部和他们谈谈王爷选妃的事,王爷要一起吗?”
“你非得要把景王府搞得乌烟瘴气才好过吗?”
“这是为王爷开枝散叶,怎么能叫乌烟瘴气呢?”
“唐镜染!”顾承景“嚯”地站起身来,周身气场强大无比,他俯视着唐镜染,眼底一片风起云涌,“你想玩是吧,本王陪你玩。”
他甩袖离开,愤懑不已。
直到冲出离秋院,他才意识到,不过几句话,他竟然被唐镜染逼的失了分寸。
这个女人!
范无咎幸灾乐祸:“玩脱了吧,染染呀,看来顾承景开始怀疑你了,你要不是就十五一开门就随我回冥界吧,人间有什么好玩的。”
“好玩,怎么不好玩。”唐镜染眼底寒光肆意,敛去脸上的风轻云淡之后,剩下的只有令人胆寒的冷意,“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先是北齐,再是南楚,那些有份害死我的人,子孙后代都休想安生!”
“啊啊啊!”
忽然范无咎一个翻身,他惊恐地指着唐镜染,“你看过鬼君手里的生死簿!”
这个女人果然很可怕。
都百年了,都还不能放下仇怨。
唐镜染目光森冷,饶是两只鬼都觉得被冻得浑身发冷,直打哆嗦。
当年的她全盛时期殒落,她一直以为是她急功近利遭到反噬,才连累了南楚不能在她的庇佑之下一统天下,导致这百年来,虽和北齐划江而治,但还是受足了气。
可她无意间翻到生死簿,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竟是为人所害,而害她的人,生死簿上没有写明。
这百年间,她不遗余力地入南楚唐氏子孙的梦境,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