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年纪,倒是风雅的人物,写的一手好字。
见唐镜染来,顾宇欢乐地就扑上前去:“姨姨,快来看我今日写的字,可好了。”
唐镜染垂眸一看,嗯,有点样子了,不像之前形如鸡爪,状如鬼爬。
“今日有事,劳烦先生把人带出去。”
顾宇还想说什么,诸葛檀识趣地拖着顾宇出院子。
“先生,先生,你拖我做什么?”
哎哟喂!
小少爷哦,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两人吵架了吗?
他汗如雨下,大夏天的,冒冷汗是几个意思。
“姨姨是不是生气了呀?”
小孩子的声音不大不小,尚未被拖远,还是能听得清楚的。
“是不是怀了小宝宝,所以才生气的?”
唐镜染:“?”
“她说谁怀孕了?”
燕婉怯怯地吱了一声,指着唐镜染平坦的腹部:“如果我们没听错的话,是你。”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
顾承景感觉自己头顶一片绿油油,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也不能太过火了,这算什么,明着给他戴绿帽?
“别说你了,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顾承景抓住唐镜染的手腕:“本王除了你的手之外,可再没有碰过其他了。”怎么会怀孕?
“是吗?”
某人斩钉截铁:“是!”
“也不知道我嘴角的伤是哪儿来的,被狗啃的。”
某狗耳根子都红透了:“……”
锦行:“……”
燕婉:“……”
她拉了拉锦行的衣袖,眼神示意: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感觉听太多,命都要没了。
锦行深有同感,连连点头。
可两人才贼兮兮地缩到门口,唐镜染的声音就如同勾魂索那般传来:“回来!”
“好勒!”
两人痛苦地转过身,四肢并不协调地往这边走。
“去拖四根椅子出来,一会儿围个圈圈。”
天色有些暗了,锦行很痛苦,这阵仗看起来的确是要招鬼了,但他真的不想见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