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毒才解,还得靠人扶着才能勉强站稳“景王说的不错,是该算,可我们长公主不也是你的王妃吗?这笔账,难道不应该景王府负责?”
“他那么穷,能负责什么?”唐镜染翻了个白眼,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指责,“都快月底了,景王府除了正常开支之外,账面上顶多只能剩个几十两银子。”
顾承景也不反驳:“可不是,本王穷的很。若是不赔,也不是不行,这镯子就抵了吧。”
说完他立刻松开唐镜染的手,顺便还将人往前面一推,欲擒故纵:“本王吃点亏,将镯子给钦天监定个价,公开拍卖算了。”
“你敢!”
唐镜染龇牙咧嘴,要不是墨北渊拦住她,她肯定是要冲上去和顾承景扭打一番的。
顾承景当真就转过身,扬起手里的镯子往外面走。
唐镜染厉声呵斥:“你去哪儿?”
“钦天监。”
“顾承景!你站住!站住啊——”
墨北渊抓住唐镜染的手臂:“尊上……”
“尊个屁呀,本座的三花聚顶镯!”唐镜染甩开墨北渊的手,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你最好给本座想清楚该怎么解释你胳膊上玄武的事!”
话音楼下,她忙不迭地追着顾承景去:“顾承景!你个杀千刀,等我!”
皇城司和大理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是齐帝悠悠开口:“墨帝师,你刚刚喊景王妃什么?”
尊上?
他们各自的心头都涌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引雷电而来,劈的他们差点外焦里嫩。
现在南楚的帝师墨北渊还称呼她为尊上……
该不会是,那位回来了吧?
“尊上。”
“所以她是……”
“南楚大阴阳师,唐镜染。”
齐帝两眼一翻白,往后倒了去,亏得总管太监把扶住了,扯开嗓子就嚎起来:“快!快传御医!皇上晕倒了——”
唐镜染追着顾承景出了破破烂烂的皇宫,跟着上了马车:“顾承景,你什么意思?”
“留下你的意思。”
“留我?”若她还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