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
“我千辛万苦地和你翻山越岭,来到南楚,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晏巍已经死了,他已经……”
唐镜染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漠视掉他的愤怒,还沉浸在她刚刚那个虽然很荒谬,但却是唯一可能的想法之中:“晏巍将我的肋骨带进了棺材。”
“啊?”
“啊什么啊!”唐镜染兴高采烈,她拉着顾承景的胳膊,“他将我的肋骨带进了棺材。”
所以只要找到晏巍的棺材,挖出晏巍的尸骸,就能找到她的肋骨。
“太好了,终于……”
“唐镜染!”
顾承景拔高了声音,真的顾宇小朋友都噤若寒蝉了。
爹爹好可怕。
唐镜染也愣住了,她不明白为什么顾承景会发这么大的火:“怎么了?”
“晏巍将你的肋骨带进了棺材很自豪吗?生不同衾,死亦同穴?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非得眼巴巴地从上京城跟你到菰城,一路上就听着你和你前任的风花雪月!”
“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
唐镜染被这么一问,很懵:“我需要找到我的肋骨,要刨了晏巍的坟,这个和你的感受有关吗?”
“刨……坟?”
顾承景敛去刚刚的暴走,撇开头活动了下脸上的肌肉,这种时候笑起来好像不合理。
但她要刨晏巍的坟耶,那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彻底将他忘记了。
在她的眼里,晏巍不过就是匆匆过客,只是一个私藏她肋骨的普通人而已。
“是该刨坟拿回你自己的肋骨了,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查到晏巍的葬身之地,要是你一个人刨不动,我可以帮忙的。”
唐镜染搞不懂为什么他跃跃欲试,刨人坟,至于这般兴奋?
顾承景问:“墨北渊呢?”
“在晏家治丧。”唐镜染随口回道,又指着顾承景来的方向,“你们还是原路返回好了,晏家现在乱糟糟的,免得横生枝节。”
“那你呢?”
“我自然是要回去帮我兄长搞好未来婆家的关系。”
唐镜染笑眯眯的。
要想知道晏巍藏在哪儿,还得靠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