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地对唐镜染一笑,“是吧,夫人?”
“对对对。”
墨北渊:对你们个大头鬼!
这是巴巴儿地要送他去死么!
最毒妇人心。
唐镜染笑的春风灿烂:“兄长,嫂嫂,我索性就受点儿累,去替嫂嫂审讯周管事,嫂嫂和兄长就在祠堂,当着晏家列祖列宗的面儿好好地商议婚事,我觉得这事儿能成。”
说完她果断地挽着顾承景往外面走。
走出了祠堂大门,顾承景才忍不住笑:“你让墨北渊当着晏家列祖列宗的面谈论终身大事,是当真不想放过他了?”
“我这也是权宜之计。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这样,我怎么找机会审讯周管事,到底宴巍的尸骸被雷家藏哪儿去了。
唐镜染拽着顾承景快走了两步:“就墨北渊那死样子,怕是拖不了多久,别一会儿露馅了。”
“万一他能拖呢?”
“就他,别说我看不起他,他成日一副死人脸,也就晏青青看得上。”
对于唐镜染这种十分中肯的评价,顾承景心里是十分舒坦的。
他就是吃一个死了百年的人的醋,也不会吃墨北渊的醋。
唐镜染可挑嘴了,墨北渊那款,她才下不了口。
“诶,你这小样儿几个意思?”唐镜染见顾承景脸上露出来的嘚瑟,她玩心大起,就在大街上勾住了顾承景漂亮的下巴,“觉得宴大小姐没看上你,失落?”
“倘若是我被看上了,非得要被抢去当晏家的姑爷,你当如何?”
顾承景问出这话的时候其实就后悔了。
唐镜染大抵是做的出来,就像当年的宴巍,和她的理念起了冲突,有了摩擦,她也没有多加挽留,至此二人分道扬镳。
他不想听唐镜染的回答,正要开口说其他的,却见她一脸严肃,甚至还下意识地挽紧了他的胳膊。
她义正言辞,半分犹豫都没有:“不给。”
开什么玩笑,谁敢虎口夺食,简直不要命了。
顾承景没想到竟然会从她口里得到这个回答,他心中暖暖的。
他被人选择,那都是退而求其次的,从来他都不是最坚定的第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