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外强中干,皇族和世家明争暗斗,眼见着就要崩溃了。
如果两年前,长公主能识大体,去南疆和亲,得到南疆的支持,他们也不用这般苦苦硬撑。
男人生的好看,能当饭吃么!
唉!
长公主都这么大了,还不晓得色字头上一把刀。
顾承景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缓缓地扫过那些伪装成农夫农妇的人,他们的目光里都带着对他深深的鄙夷,好似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那般。
宏江领着顾承景来到一间看起来尚算干净的小院子,才刚刚走进来,几道暗器就从屋子里飞射而出。
顾承景纹丝不动,那几道暗器从他的身侧飞过,狠狠地钉入了他身后的竹篱笆中。
屋子里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啧,景王殿下倒是大胆,就不怕哀家手抖,杀了你吗?”
顾承景不卑不亢:“若萧太后想要本王性命,就不会大费周章在这儿等本王了。”
萧太后嗤笑了一声,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年纪不大,不到四十岁,加上保养得益,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要不是这段时间被朝堂的事折磨得吃不下睡不着的,还能年轻个三四岁。
宏江提了椅子出来,萧太后落座:“小江,还不快去给驸马倒茶。”
宏江立刻去取了茶杯倒茶,双手奉上了茶盏。
顾承景站在原地,环顾了四周,不见第二张椅子就算了,还没桌子,这是让他端着喝茶?
南楚的待客之道,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可当他堪堪端起茶杯,还没喝一口,萧太后懒洋洋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咳咳,你见了母后都不行礼么?”
“小江呀,北齐人怎么连这点规矩都没有,女婿都不给丈母娘敬茶的吗?”
要不是知道,唐晚的壳子里是唐镜染,他都要怀疑,平日里她阴阳怪气的调调是遗传了萧太后。
顾承景不大擅长和女人打交道,他额角有些疼,双手将茶递过去。
萧太后也不计较他跪不跪的,直接接过茶,喝了一口:“小江啊,快把哀家准备的大红包给驸马。”
宏江虽然不乐意,但还是从袖中取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大红包塞顾承景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