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地给萧太后倒上。
宋勉先开了口:“今日有此幸,能苟延残喘,全得太后福泽庇佑。”
萧太后得了恭维,这才举起酒杯:“既然如此,便不要拘束,哀家能在这儿与晚晚母女重逢,也多亏了宋知州,这一杯,哀家敬诸位。”
唐镜染看破不说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顾承景心里啧了一声:明知酒有问题还喝的这么爽快,当真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么,唉!
宋勉的身体并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唐镜染也招呼着稻春将人扶回去休息,他又喋喋不休地说了好一番话才离开。
倒是萧太后,招呼着唐镜染到她跟前来。
唐镜染假装什么都不懂地坐到了萧太后的身边:“母后可有话要说?”
“赶巧儿了,哀家也想问,晚晚可有话要同哀家说?”
唐镜染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
她沉默了,萧太后却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杯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萧太后握住唐镜染的手:“晚晚的酒量见长不少呢。”
“是吗?”
“以前可是一杯倒。”
萧太后眼底涌出一股晦暗不明的情绪,她静静地望着唐镜染。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眼前的这个人却总是给她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甚至……
凌驾于众人之上。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可那个想法,她还不敢去证实。
她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母后抖什么?”
“大概是夜凉了。”
“夜不凉,是人心凉。”
萧太后愣了一瞬,下意识地就要松开握住唐镜染的手,可下一刻,手却被唐镜染反握住。
“你,你要做什么?”
“母后不是猜到了什么吗?何不说出来?”
唐镜染声音并不大,但不知道为什么,膳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寂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齐齐地将两人望着,锦衣卫和景王府的侍卫已经在摩拳擦掌了。
他们今夜都只是小酌一杯,双方都不敢多喝了,生怕耽误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