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驸马爷了,总不至于,他还能对着殿下的娘家开战,兴许呀,这仗就不打了。”
“那可是功德无量呢!边境的百姓总算是有好日子过了。”
……
唐镜染嗑着瓜子,听着门外此起彼伏的声音,忍不住用胳膊肘捅捅顾承景:“你个老狐狸,这都能想得出来?”
顾承景嘴角勾了下:“这才刚刚开始,我会让蓝毛鸟后悔,招惹我。”
“啧,那他可有的受了。”
嗑这瓜子,唐镜染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安静,她环顾了下四周。
“怎么了?”
“没,”唐镜染将瓜子皮丢进一旁的碟子里,“没看到范无咎,有点奇怪。”
那家伙最喜欢看热闹了,可自打进了金陵城,就一蹶不振,很少听到他的声音。
以前若是这种场合,他高低也得出来嚎一嗓子,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
宫里有人匆匆来,见了唐镜染先行礼:“殿下,您快进宫劝劝吧,陛下他,他快要气死了。”
唐镜染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这是什么小众的词语:“他是鱼么,还能被气的爆体而亡?”
“是因为和太后起了争执,杜公公让奴才来请长公主入宫的。”
“起什么争执?”
“好像是因为殿下的婚事。”
“那便去呗。”顾承景在一旁搭话,“断了蓝毛鸟的心思。”
萧太后一心想要将唐镜染嫁给南疆,可既然为了婚事起冲突,那就说明小皇帝大抵是不喜欢那只蓝毛鸟的。
“蓝,蓝毛鸟?”
小太监纳闷不已。
唐镜染摆摆手:“他在说司昭。”
小太监尴尬地笑了笑:“马车在外面候着了,请殿下速速入宫。”
唐镜染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顾承景,随即就上手,捏住他的脸颊:“那我去了,你一个人在家小心些。”
顾承景倒是宠溺一笑:“好。”
小太监都傻眼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位传说中的杀神,怎么乖顺的像只狗狗。
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但实实在在的,就是顺毛狗嘛。
唐镜染其实对唐家这群不肖子孙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