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不放心:“你晚上去瞧瞧,哀家总觉得心里慌的很。”
“大抵是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一会儿让奴才给太后染些安神香,晚上睡的好,便不会心慌了。”
饶是宏江公公这么说,萧太后都还是愁眉不展。
她按在枕头上,心神恍惚。
这块玉,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南疆处心积虑地想要?
不过到底是南疆的人太小瞧她了,她虽然年轻,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什么东西都上赶着给么。
“呀!”
才刚刚走出内堂的宏江忽然惊呼一声。
“这块玉!”
他神色紧张,猛然回头,看向坐在床榻上的萧太后。
“奴才在景王殿下身上看到过!”
萧太后紧张地手抖:“你可确认?”
被这么一问,宏江又不敢确定了:“好像,但那块玉是黑色的,只是不晓得上面的图腾一不一样。”
“若当真是一样的,为什么墨北渊和顾承景会有一样的玉佩?”萧太后脑子里有个荒唐的想法,“该不会这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吧?他们看起来,也不像亲兄弟吧?”
宏江公公愣了一瞬:“应该不会吧?”
帝师乃墨家的青年才俊,景王乃齐帝亲子,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萧太后也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生出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也是,他们两个人并不像。”
顿了下,萧太后又觉得还是不放心:“虽然两人并不像,而且看起来好似也没有什么关系,但哀家总是放心不下,兴许……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属下立刻安排锦衣卫去查?”
“嗯。”萧太后慎重地点了下头,“还有……”
宏江耳提面命,不敢遗落萧太后的吩咐。
时间仿佛静止了那般,直到萧太后问:“你有没有发现,自打我们从宁州城回来,好似有什么东西忘记了。”
宏江认真地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有吗?”
“哀家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哪儿怪怪的,还有晚晚,哀家总觉得她与哀家不亲近了,不像以前,她以前可是喜欢缠着哀家的。”
萧太后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