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人坐同一辆马车。”
栾云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唐镜染正端着茶,举止优雅地喝着茶,她转头就对眼中的司昭道:“大祭司,她不过就是个别人穿过的破鞋,怎么能和我们同坐一辆马车?我可是大阴阳师,你天上地上唯一的大阴阳师。”
不让她上车,她还不乐意和这种残花败柳一个车呢。
燕婉白眼都翻天上去了,当真是傻的可以。
正主搁这儿坐着喝茶呢,冒牌货倒是上赶着。
“大祭司,您快让他们下来,真是脏了马车。”
墨北渊道:“的确大阴阳师的身份尊贵,后面那辆马车,你一个人的。”
这是栾云才看到,被眼前这辆又大又豪华的马车遮挡了,后面还跟着一辆普通的小马车呢。
栾云委屈极了:“大祭司……”
“你刚刚也说了,等回了南疆……”
墨北渊说一半留一半,给足了栾云充分的想象能力。
栾云果然自己脑补了些许,登时笑颜如花,只是在往后面马车去的同时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燕婉和完全没有理会这外面发生任何事的唐镜染。
都等着吧,等着进了南疆,让你们这些人好看!
墨北渊头疼不已地上了车:“唐镜染,你当真是给我找的好麻烦。”
他搓着自己的胳膊,都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了。
“你知不知道,本座差点点就被她吃豆腐了!”
燕婉:“啊?”
顾宇:“啥?”
范无咎:“你可真重口味。”
唯独唐镜染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甚至语气还带着讥讽:“你怎么没半推半就呢?”
“本座是那样的人么?”墨北渊咬紧了后槽牙,“本座洁身自好,才不像你和顾承景……”
“我与顾承景乃夫妻,我们又没有朝三暮四,哪里不洁身自好了?”唐镜染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倒是你,洁身自好?你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洁身自好?”
燕婉都忍不住多盯了两眼墨北渊。
墨北渊被看的后脖子都红了一大片,怒斥燕婉:“你好的不学,姑娘家家的,怎么和唐镜染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