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唐镜染轻声咳嗽了下,掩饰自己的尴尬:“那我现在问,你别哭。”
白泽抽了抽鼻子,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
萧逸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体型的神兽,用那种粗狂的中年老男人声音夹起来,故作可爱。
有点反胃。
“你可知道一个叫顾承景的人。”
白泽摇摇头:“不知道。”
“那宴巍呢?”
“阿巍吗?”白泽眨眨眼,“阿巍我知道。”
“你和他关系听起来有点好?”
“啊,爹爹不在了之后,他经常来看我,虽然吧我还睡着,但我能听到他的声音。”
萧逸洺站的有些累了,找个地方坐下:“师父我怎么没听懂,什么叫睡着了,还能听到声音?”
“白泽是神兽,能辨百鬼之言,所以尽管是被封印着,但耳朵还是能用。”唐镜染解释后,又问白泽,“他和你说了什么?”
难怪她之前找不到宴巍,原来是在白泽这儿。
不过这命书阁,到底是他自己进来的,还是被人关在这儿的?
“他可烦可烦了,成日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白泽虽然那个时候睡的迷迷糊糊的,但却听的清清楚楚,“说什么他有个自年少就喜欢的人,他想娶她,可是他现在不能娶她了,反正啰嗦的很。”
萧逸洺压低了声音问:“师父,想娶的那个人,是你吧?”
唐镜染没有说话,只是催促白泽继续。
白泽又认真地想了想:“阿巍很啰嗦的,从他们相识相知相爱都给我说了,原本这种故事对于我来说是催眠曲的,可是我越听越兴奋,可兴奋的来又醒不过来,娘亲,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太难受了。”
“后来呢?”
唐镜染并不想听故事,她想知道,宴巍在命书阁到底在做什么?
“后来他就没了。”
唐镜染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什么叫没了?”
“有一个人来找他,让他走了。”
“是谁?”
“鬼君,厉温。”
萧逸洺“哇呜”了一声:“我怎么感觉事态好像有点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