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高跟鞋、牛仔裤和皮衣,烫着波浪卷,肩膀挂着皮包。
身边站着个中年男人,脑袋大,脖子粗,不像大款,更像掂大勺的伙夫。
两人开始摆摊,把一次性饭盒,煤气灶,炒锅等工具摆出来。
李芳看看车上的广告,同样大小的饭盒,心中一阵紧张。
“他们的饭盒跟咱们一样,一份炒饭只卖八毛,怎么办啊?”她小声问道。
“别管他们,做好自己的生意。”王鹏不在乎,默默核算一碗炒饭的成本。
大米已经涨到两元,一斤米出二斤饭,一碗炒饭要三两米饭,三角钱左右。
鸡蛋每斤三元,一斤鸡蛋最多是个,每份炒饭的鸡蛋成本也是三角。
再加上饭盒勺子,配料配菜,燃料人工,一份炒饭的成本至少八角。
王鹏微微一笑,这位女同志既然做不挣钱的买卖,肯定就是董彪的母亲了。
他没想到董家的打压来得这么快。
“这是个无限溺爱儿子的母亲,有些羡慕啊。”王鹏扭头看她。
妇人孔二莹也扭头看王鹏,两人四目相对,各自挪开视线。
这时,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问价,“老板,炒饭多少钱一碗?”
“一块钱一碗,好吃,同学来一碗吗?”王鹏笑道。
“不好意思。”女生有些尴尬,转身去买孔二莹的八角炒饭。
炒饭师傅开火,孔二莹收钱找零,用挑衅的眼神看王鹏。
整个下午,董家的生意门庭若市,王鹏的生意门可罗雀。
生意被抢走很多,很多学生不看味道,只看价格。
李芳急了,“鹏弟,这样不行的,咱们也降价。”
王鹏摇摇头,降价是不可能降价的,因为降价容易,涨价难。
晚上收摊的时候,孔二莹过来摊牌。
“王鹏同学,我是董彪的妈妈,你在学校欺负了我的儿子。”
“我家开着饲料厂,我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给你一个教训。”
“你给董彪诚恳道个歉,我明天就不来了,怎么样?”
果然不出所料,王鹏摇摇头。
“大姐,首先我没有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