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话就像鞭子,一次又一次抽打着她们。
“回家吧,啥时候找到学费,啥时候找我报名。”
“明天找到学费,明天就能上学,明年找到学费,明年就能上学。”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
童建设又等十分钟,转身锁上学校大门,把王霞和王真关在校门外面。
“四妹,怎么办?”王霞哭着问王真。
“童建设,王鹏,王松,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王真冷笑。
她看看哭泣的王霞,眼中闪过一丝鄙视,背着书包转身就走。
王霞急忙跟上,“你去哪?你去哪啊?”
“我去县里打工,你去不去?”王真猛回头盯着王霞,“你去吗?”
王霞直接吓呆,弱弱地说道,“打工?别人要我们吗?”
“你要是想去,就跟我走。你要是不想去,就别跟着我。”王真扭头就走。
她的脚步很快,眨眼间就走出了十几米。
王霞咬咬牙,急忙用力追上四妹。
已经没法上学,要么在家当牛做马,要么去外面打工挣钱,没有第三条路。
两人没有回王家,而是步行十几里来到平安县城。
“四妹,咱们还要找大哥吗?”王霞摇头,“大哥的脾气咱们清楚,只要他认定的事,根本不可能回头。”
“不找他。”王真咬咬牙,“我知道他的脾气,不找他!”
“那我们找谁?找二哥吗?”王霞再次摇头,“他更不靠谱,有钱也不会给咱们?”
“你为什么总想着靠别人,就不能靠自己?”王真冷哼。
她走到黄金炒饭摊前,露出最美的笑,“姐姐你好,你们这里要送饭的吗?”
这个炒饭车就是王鹏卖给老薛的那个。
关于王鹏的话题,这段时间在王村闹得路人皆知。
有人说,他在一中卖炒饭,两个月赚了很多钱,直接在县里买了大院子。
又有人说,他把炒饭车卖给了姓薛的老板,又卖了一万块钱。
负责炒饭车的女人正是薛东山的母亲,她叫赵庆真,今年不到四十岁。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