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回来探亲的占了百来个,剩下的都是来往的客商。
刚开始,那些客商根本不愿意逗留,可没过几天,超过八成的人,哭着喊着要加入徐家镇。
“不行!他们之中,有很多不是知根知底的,万一有人心怀不轨,那可就给旅长惹祸了!
还有就是,那些外乡人想来吃现成的,他们想的倒美!尤其是那些外嫁出去的,看到娘家富裕了,又想着回来,早干嘛去了!当初怎么不嫁在本村!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陈新德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出来,徐家镇能有今天,全是徐家村乡亲们的共同努力,更因为有叔爷爷的领导,他得给叔爷爷守住这份基业。
忽然,一道声音炸起!
“陈新德,你个苟鈤的,老子跟你说了多少遍,把你脑子里那些旧观念,给老子统统扔掉,屁大一点的镇子,还搞什么地域之分!”
说话的是徐振华,话音落下,陈新德面色一喜,屋内却是人人色变,但没有一个露出害怕的神情,皆是一副火热的目光。
甚至有人主动凑上前,想要被骂两句,镇府上下早就传遍了,旅长脾气火爆,但是,只要被旅长骂过的人,都上去了。
那位吴金花,就是典型的代表。
被旅长骂了一句,‘这娘们真特娘的泼辣!’结果马上就成了镇里的妇女主任,领着手底下的百来号‘烈属遗孀’,干起活来,比男人都猛!卷得其他施工队叫苦连天!
徐振华背着手,面向墙上巨大的书法牌匾!
‘当官不为民办事,不如回家种红薯。’
“陈新德,也别怪我骂你,你做的还是很不错的!但是,当官要有格局,眼界要放大一点,敢想了才敢干,你现在就有一个毛病!
做事情放不开手脚,瞻前顾后的!早跟你说了,做任何事都有试错成本的,我给你兜着底,你怕什么?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干?”
那头说完,陈新德汗珠都滴下来了,不怕这位叔爷爷骂娘,就怕他好好跟你说话,预示着他对你失望了!
“叔爷爷,我一定改正,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徐振华猛然转过身,眼中带着复杂,平南县委任状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