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陆臻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但是身边实在没有可以用的人。
周敬安见陆臻吞吞吐吐的，率先问道：“陆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如果有的话，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陆臻这才开口：“确实有件事想麻烦你。”
“你说。”周敬安当即说道。
“我需要一个人，就是那种身手很好，擅长跟踪，监视，以及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别人的手机上装监听设备的那种人才，我身边实在没有能认识这种人才的朋友，想来想去，只有你比较有可能认识这种人。”陆臻一口气说完。
顿了顿，忙又道：“你如果觉得为难就算了。”
“你是要监视陆雪吗？”周敬安直接问道。
陆臻没说话。
周敬安又道：“昨天的直播我看了，有人买了水军黑你，包括你以往的视频我都看了，也是有水军带节奏。”
不过也是，如果不是被黑的那么厉害，以陆臻那一手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技术，直播流量不可能这么凉，要不是这一次他跟母亲的刷烟花行为，带动了流量，让陆臻一夜之间涨粉三十万，关注度也跟着上去，恐怕陆臻还是无人问津。
谁会花那个钱，孜孜不倦地买水军黑陆臻？
周敬安第一个就想到了陆雪。
周敬安都这么说了，陆臻就没再否认：“两年前，我代言的‘悦容’产品，之后有粉丝用了‘悦容’的产品出现烂脸的情况，‘悦容’第一时间进行赔偿，对产品安全监测，拿出合格证书，但事情还是发酵的越来越严重，不止是‘悦容’，我当时手上四个代言，全部都解约了。”
“后来，那几个用了烂脸的粉丝就消失了，我当时就怀疑是陆雪从中作梗，但是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