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动静。
阿月急了:“娘。”
她一边喊,一边敲门:“娘,听得到吗?娘,我是阿月,您好还好吗?”
还是没有动静,阿月想到最坏的可能性,不禁带了哭腔:“娘,你理理阿月,别丢下我们,娘。”
“叩,叩。”声音极其微弱。
阿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将耳朵贴在门上:“娘?”
“叩。”是真的,真的从里面传出来的。
阿月狂喜,娘还在,娘还活着,阿月说道:“娘,您开门,我们找到了食物,还有水,您吃一点,送我食物的姐姐说,他们那里有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我们的病,娘,您再坚持坚持。”
能活着,便没有人会想死。
门嘎吱开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阿月连忙将水,粥,馒头递进去。
听到里面传来喝水的声音,阿月才松了口气。
“娘,您一定坚持住。”阿月趴在门边说道。
“阿月,你自己呢?吃了吗?”里面的声音虚弱而嘶哑。
阿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疫病让她浑身难受,发热,无法呼吸,直到前天开始咳血,她就觉得自己时日无多,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
但她听到了女儿在叫她,于是又强撑着醒了过来。
没想到,女儿找来了食物跟水,这水真甜,清凉的水稍稍驱散了身体的热。
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阿香第一时间便关心起了儿女跟丈夫。
“都吃了,每个人都有,而且天天都有,娘,你把这些都吃完吧,我明天再给您送来。”阿月生怕娘舍不得吃,便这样交待着。
“好,好。”听到每天都有,阿香才终于放心。
她摸索着端起那碗粥,还温热的,米香味浓郁,异常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