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个多小时后再出来,两人打车直奔酒店。
眼见桑晚收拾完的东西四只手都拎不满,许一一忍不住叹道:“你这净身出户净得可是真干净啊……”
桑晚:……
租好的房子是老城巷一个小阁楼的二楼。
房东是位六十多岁的老阿婆,头发花白,精神矍铄。
住在一楼。
“楼上房间两把钥匙,你一把我一把。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上楼进你房间的。”
“我晚上睡得早,你回来记得锁好院门。还有,在房间不能穿高跟鞋哦……”
把钥匙递给桑晚,又叮嘱了几句,老阿婆就拎着小马扎走了。
房间不大,可该有的都有。
老阿婆似是经常打扫,就连衣柜上面都纤尘不染。
干净到不需要再打扫。
只除了有点儿热。
“后悔吗?”
打开窗户给房间透气,许一一回头问桑晚。
桑晚摇头,扬了下下巴。
许一一回头,怔住。
傍晚的窗外,景色美不胜收。
翠绿的藤蔓伸过来搭在窗沿上,几朵粉白的喇叭花被大片的火烧云映成了橙红色。
再低头,巴掌大的小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菜地里那些排列整齐的小菜苗郁郁葱葱。
一眼看去,爽死强迫症。
3000块钱的房租。
这院子值500,窗景值2500。
桑晚站在门里静静的看着。
窗前的书桌上,玻璃台面下压着碎花桌布,衬着桌上那盏小台灯,一眼回到了儿时的感觉。
儿时的傍晚,她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妈妈就坐在床边做针线,不时探头过来看一眼她做的对不对。
泛黄的记忆里,那是她和妈妈仅有的几年安生日子。
后来她考上高中。
学费,生活费……各项开支增多,妈妈开始做更多的兼职。
保姆,月嫂……什么赚钱妈妈就做什么。
再之后,妈妈成了家政公司的金字招牌,被苏宝慧看中招进陆家。
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