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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丢了一句:“智障!”
转身离开。
这夜,月圆且清,陆景明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
又操蛋又无奈,他自诩要当一辈子闲散王爷,结果一觉醒来老婆有了,孩子有了,比有老婆更可怕的事情是,老婆是自己死对头,不服管教还跟匹脱缰的野马似的拉不住。
一声微弱的叹息声响起,陆景明正准备翻身睡觉,许禾跟只无尾熊似的抱着被子翻到了他身侧,弓着腿落在他腹部,将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许禾,”陆景明伸手轻轻推了推她。
后者嘤咛了声,纹丝不动。
“许禾,”他再推。
许禾哼哼唧唧的有些不耐烦。
他想了想,算了,谁让她是孕妇。
夜深静寂。
陆景明眉头紧锁,浑身大汗淋漓。
梦里,他和许禾坐在书房里,许禾将手中的孕检报告递给他。
他喜出望外,拿着孕检报告笑意不止,似是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正当他规划着该如何安排跟许禾的孕期生活时。
许禾面色沉静坐在对面丢出一句晴天霹雳的话:“陆景明,离婚,我把孩子生下来,不离,我弄掉他,你选。”
嗬
梦境戛然而止,他惊颤着醒来,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挥之不去。
恐惧与害怕钻进他的每一处毛孔。
侧首望去,透过微弱的月光看见躺在身侧的人时,竟然觉得莫名心安。
清晨,许禾迷迷糊糊醒来,指尖四处摸着,摸到什么东西时,瞬间清醒
浑身炸毛似的醒来:”你贱不贱?谁让你抱着老娘睡觉的?”
陆景明被人捏了把小鸟,倒抽一口凉气,蕴着火凶回去:“你看清楚。”
“自己扒拉着我还怪我?”
许禾撑着身子看了眼,耳根子一红,一掀被子翻身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气得陆景明脑子嗡嗡作响,伸手扒拉开她的被子:“把我捏醒就装鹌鹑?”
“那你想干嘛?”许禾瓮声瓮气询问:“打一炮?”
“陆董敢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