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气恼道:“我忍什么?你永远不碰我才好!”
裴玄凤眼微挑,看着满脸涨红的姜姩。
从没见过如此大脾气的小贵人。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朕日后定要苦修技巧,好好补偿于她。
裴玄看着小贵人背对着他的背影,暗下决心,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要将她宠坏,让她离他不行,非他不可,将她牢牢控制在手,这才放心。
雕花玻璃描金座灯的灯已燃尽,白色微光透进鹅黄色的轻纱帐幔之中。
裴玄一夜未眠。
他本就不适应与人同眠,还遇到个睡相极差的,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每每被她弄醒,裴玄都忍不住想一掌拍死,但他低头一看便又瞬间心软,红扑扑的小脸睡意正酣,长长的睫毛显得温顺无比。
罢了,小狸奴本就是黏人的。
姜姩是在他怀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看他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低头看着自己,强撑着笑脸对她说道:
“爱妃睡得可好?”
姜姩眉眼弯弯,抿着嘴为难的笑着,缓缓从他怀里钻出来,躺回了自己的位置,小声答复道:
“挺好的。”
“朕以为爱妃已痊愈。”
因为他昨夜推都推不开她,就像一只穿山甲。
“确实感觉全都好了。”
姜姩嘿嘿一笑,心中痛骂自己睡品不好,这回她不知廉耻、钻男人被窝的人设是立牢了。
武昌侯府。
自那日从祭月节回来,谢晏和便将自己锁在书房之中。
世子不出门,外面的流言蜚语却早已传翻了天。
姜书雪红着脸,在书房门口拍了好半天门,不见回应,只好叫小厮前来将门撞开。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只见谢晏和满脸晕着红,背靠着一方矮榻坐在地上,手中握着酒壶,目光空空好似没看见他们进来。
世子总说饮酒误人误事,向来滴酒不沾,
今日怎么还喝起酒来了?
小厮们面色一惊,诧异万分。
姜书雪抿了抿嘴,没好气的将下人们撵了出去。
她走到谢晏和面前,有些气恼地说道:“听闻世子在祭月节上救了一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