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喜欢亲自扒。”
话音刚落,他嘴角露出邪魅一笑,向前将她扑在身下。
暖黄的纱帐之内,他身上散出的一股炙热气息扑面而来,深邃的眸子定定望着她,目光缓缓变得朦胧不明,气息也越发急促,他情不自禁慢慢低头朝她靠近。
姜姩嘴唇紧紧抿住,条件反射地将脸侧开。
说实话,她并不排斥裴玄的肉体,但他残暴、昏庸,似乎还荒淫,是她不能接受的,两人的契合,应是身体和灵魂缺一不可。
裴玄眸光微闪,看出她神色中的嫌弃,他脸色阴沉下来。
“既要侍寝,为何要躲?”
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
姜姩抬眸看向他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心中涌上一股气恼。
侍寝侍寝,日日都要侍寝。
与他在一起的每一日都要想着如何不侍寝!
她确实已经身心疲惫,这相亲相爱的好戏,似是也演不下去了。
她眸子闪着一丝倔强不屈地说道:
“我从未说过要侍寝!都是你在逼我!”
他薄唇抿成一道直线,寒星般的眼眸里满是愠怒。
“朕逼你?”
他眼睛微眯,嘴角微微抽搐出难抑的愤怒,额角隐隐可见青筋凸起,他用那双如刀尖般锋利的眼睛定定看了她几秒。
接着,猛地起身,自顾自地套上一件藏青色大氅,带着满身的戾气,径直朝殿外走去。
姜姩听见殿门被暴力的打开,随后便是裴玄的震吼:“是谁自作主张!”
殿外顿时喧嚷一片,她听到平阳公公的认错求饶,听到宫女们的互相开脱。
随后,就听裴玄充满怒气的声音再次传来。
“摆驾,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