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得向我们夫人行个礼。”
裴玄微微眯眼,像是思索了片刻,最后眸光定格在一片迷茫,荣安伯?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来这吃干饭的爵位还得缩减。
随即,他蓦地抬头,神色淡淡道:“带我去见见那什么荣安伯。”
“放肆!荣安伯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绿衣侍女恶狠狠道:“别以为有几个钱就能结交到权贵,荣安伯府的大门可不是这街面上的店铺。”
那女子又轻蔑地瞟了一眼裴玄,目光鄙夷道:“阿猫阿狗也敢求见荣安伯,什么身份地位心里没有数吗?”
今日裴玄脾气太好了,竟被人如此蹬鼻子上脸的羞辱,这话姜姩听了都来气了,她秀眉一皱,一把将裴玄拉到自己身后,瞪大眼睛盯着绿衣侍女,扯着嗓门喊道:“粪坑里跳高,你过粪了啊!若再敢骂我夫君一句,我一脚把你踢回你妈肚里!给我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裴玄看着眼前单手叉腰,脸颊也因为怒气染上一片绯红的少女,神色不禁露出一份诧然。
小贵人,还挺凶的。
绿衣侍女被突然暴起的姜姩镇住,苍白个脸结巴道:“你!你谁啊!敢如此跟伯府的人叫嚣!”
“谁!谁!谁!我是你爹!!!”
小贵人,超凶的。
绿衣侍女一向气的面目扭作一团,委屈地朝荣安伯夫人求助:“夫人,她以粗鄙之言骂翠儿!”
荣安伯夫人咬着牙龈正要替自己的贴身侍女出头,就见路达黑脸迎了上去,递了一块腰牌,冷言道:“我家主子可从未说要求见,拿这块牌子进得了你们伯府大门吗?”
荣安伯夫人低头看向那块乌金色的虎纹腰牌,上面写着皇城司三个大字,她嘴角轻轻一笑,清傲道:“皇城司?不就是皇上手下的一条狗,我夫君可是皇上亲封的勋爵,哪有功夫赏脸见你们?”
邢朝朝挑眉冷笑道:“是不赏脸还是畏惧了?就这么怕带我们去伯府?”
荣安伯夫人气得咬了咬下唇,荣安伯府虽地处青州却也不乏京都的人脉,一个皇城司的侍卫怎么会看在眼里,她眉头横:“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这就带你们回去,拿着你这破牌子,叫我家老爷好生羞辱你们一番!”说完,她捻着手指,嫌弃地将那腰牌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