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置信那样的人还有什么民间忌讳,他就是最大的忌讳。
罢了,一个人睡大床,不知多开心,何必揣摩他的心思。
如今没有孩子的牵绊,她迟早要跑的,她可不想做笼中鸟,更害怕哪天被制成灯罩,就算他不杀她,一年后义军攻城她八成也难逃一劫,这宫里定是不能留的。
正好让她提前戒掉那个人形抱枕。
姜姩调整好心态,也很快便入了睡。
只是这迟到的月事,似乎比以往都要汹涌,睡到半夜便感觉小腹疼痛难耐,她睁开眼睛,床上冰冰凉凉,房中也是一片漆黑,顿时又有些害怕。
“安夏!”
她的声音既惊恐又虚弱,小丫鬟从门外急急跑来,点了灯,就见小贵人泪眼汪汪,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鬓角还挂着几颗冷汗,这可是冬天啊。
“小姐这是怎么了?”刚要走到床边。
却被一抹白色身影快步抢了先,小丫鬟抬头一看,赶紧退了几步,竟是皇上。
裴玄神色微凝,伸手摸了摸小贵人的额头:“怎么了?”
姜姩一见他,恍惚中竟有一丝莫名的心安:“裴玄,我肚子痛。”
她不清醒的时候便常常直呼皇上其名,宫女们每听一次,还是心颤一次。
好在每次,皇上都不在乎。
佩兰姑姑闻讯赶来,她手里抱着一只汤婆子,说道:“娘娘是月水导致的腹痛,奴婢给娘娘暖暖小腹,很快便会缓解,皇上您回去歇息吧。”
“你们都出去吧,朕来。”
小贵人看他的眼神分明是依赖的。
佩兰还想说什么,天子之躯岂能触及女性污秽之物。
却见裴玄已接过那汤婆子走到床边,她便只能领着屋里其他人都出去了。
裴玄坐在床上,将小贵人抱在怀里,低头问道:“哪儿疼?”
姜姩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之上,手指了指小腹的位置,裴玄将那暖暖的汤婆子轻轻贴了上来,她瞬间便觉得舒缓了不少。
姜姩抬眸望着烛光摇曳下那俊美无俦的脸,他眼底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淌出来,心中觉得十分安稳。
也不知是他的怀抱,还是汤婆子起了作用,她很快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