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异常,大家神色忧思地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谢晏和。
自打从青州回来,世子便病了。
大夫坐在床边的八足圆凳上,半眯着双眼为他把着脉,半晌,他将谢晏和的手重新放回被中,叹了口道:“世子脉象平稳,如同置身一个不愿醒来的梦境,老夫实在找不出实因,爱莫能助。”
事实上,谢晏和确是在做梦,一个冗长的梦。
梦中的洞房花烛夜,喜帕下的女子并非姜书雪。
她肆意洒脱、无拘无束,满腔豪情兼济天下,与他在京都见过的所有贵女都不相同,他们从相看两厌到相知相恋,每一个细节梦里都如此清楚。
顾不得侯府上下已心急如焚,他始终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