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回忆之中,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张白纸,又白又空,他的肩膀似乎在隐隐发着颤。
姜姩又看了一眼一旁满眼惊恐的佩兰姑姑,正纳闷,就见裴玄一转身已走去殿外。
这是咋了?
姜姩回头惊讶的看着佩兰,佩兰深深吸了口,似是有所庆幸,她以为她又要看到乾明殿血流成河的情景,好歹这次,皇上似是忍住了躁动的情绪。
"他怎么了?"
佩兰眼看眼前一脸迷惑的小贵人,满脸的严肃开口道:
“乾明殿决不能出现,便是苹果。”
小贵人看了看苹果,眨了眨眼睛,依旧云里雾里,就见佩兰已经上前将那苹果收进袖管之中。
转身朝殿外走去,留下一个不悦的背影。
安夏小声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主子呢。”
姜姩倒是不在意佩兰,就是裴玄到底怎么了?
逆鳞怎么那么多呢?
她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追出去。
却在殿门口迎面碰见了佩兰姑姑,佩兰满脸阴沉:
“娘娘,听奴婢讲一个没人敢讲的故事给你听吧?”
姜姩微微凝眉望着她。“安夏你先出去。”
“是。”
佩兰姑姑扶着姜姩回到寝殿之内,将门窗关紧,回头对她道:“皇上今日没有杀你,更足以证明娘娘于他而言是特别的,所以奴婢才斗胆讲一个人人避讳的故事给娘娘听,避免日后再发生今日之事。”
姜姩全神贯注盯着眼前神色凝重的佩兰姑姑,便见她搀扶着自己边朝软塌方向走去,边说道:
“先皇曾一时兴起临幸了一位宫中的绣娘,绣娘却因此诞下了一个皇子,但这个皇子从未受到任何人的重视,他没有背景强大的母亲,也没得到父亲的关爱,他不像其他皇子一般,有锦衣玉食供养,有华丽的宫殿住,有前呼后拥的奴才围着。”
“他从小在兄弟们的欺压践踏中艰难的成长,母亲是他感知爱和温暖的唯一来源,母亲教他要知足、要隐藏、要躲避、要无能、要卑微、要怯弱、要活着。他一直都听话的做得很好。”
“八岁那年,他被一群皇子围堵在墙角,16岁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