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心中的良人,如今漠北大局一定,婚姻大事也莫要耽误了。”
裴玄剑眉微微隆起,咬着下唇看向身边的小贵人,一侧凤眼微微一提。
路通见状汗毛倒立,赶紧说道:“出发在即,我们先行告退。”
说完便拉着身边的谢钰溜了。
姜姩看着一脸醋意的裴玄,伸手捧起他那张俊秀的脸:“怎么?让我看着小姑娘跟你表白,还不许我夸别人几句了?”
“不许。”
那双凤眸微眯,一股阴狠浑然天成,若是以往小贵人又要吓得认错了,眼下却已毫无威力。
小贵人的手一用力将那张被捧在手心的脸,往面前一拉,跟着脚尖垫起来,在他不悦的唇上亲亲一吻,那双凤眸立刻柔软乖顺。
宫门口的一幕被一双眼睛全部看在眼里,他攥拳的手臂青筋凸起。
宫门外的祥和楼上,谢晏和头戴帷帽,目光紧紧盯着宫门口拉着手笑得灿烂的两个人。
“世子,汾州的练兵场已被皇城司焚了,阳原山的铁矿也被官府封了,江南的程云始终不愿同我等为伍,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坐在谢晏和身边的侍卫,眉头紧锁,他们现在形势并不乐观,他朝宫门口望去,继续道:
“裴玄平定漠北,百姓们叫好声不断,现在又释放了后宫嫔妃,独宠姩贵人更是被世人称赞。我们军中也有不少人在私下钦佩起裴玄来,导致士气低迷,甚至有些来自北方的士兵已经解衣卸甲,说没有战事,都要归乡务农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谢晏和,眼睁睁望着远处那抹他朝思暮想的身影,拉着另一个男人的手朝宫内走去,直到那个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口。
他才端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润了润,干燥得要冒火的喉咙。
眸子沉如深井,低声道:“去南蜀。”
那侍卫一听,面色有些惊讶,南蜀是平南王的地盘,眼下联合强大的平南王确实是一条出路,就是不知忠义无双的平南王会不会有谋反之心,毕竟,他其实也觉得现在的皇帝,其实还不错。
这些日子,皇后娘娘也没闲着,一边教着姜姩后宫事务,一边兴致勃勃的物色着京都的铺子。
如今一切都处理妥当,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