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没继续写血书,而是从火堆里捡了一根没有烧透的炭木,又一次写起无纸无墨的“告娘亲书”来。
娘亲最是温柔体贴不过的人,看到他连像样的笔墨都没有,肯定又心疼坏了,他真是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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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后,看完血书的应以湄也没多想,随手往垃圾桶里一扔,就开始收拾她的医药箱了。
对她来说,这块写满血字的破布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宣传单一样,没什么实用价值,也不值得她多做关注。
但让她奇怪的是,竟遍寻不着那瓶刚刚开过的云南白药。
明明她就随手放进了木匣子里,但现在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应以湄忍不住喃喃自语:“真是见了鬼了,我的云南白药呢?”
真是怪事了,先是木匣子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片写满血字的破衣角,再是她的药瓶无缘无故消失了。
这也太奇怪了吧?难道她这新家闹鬼了?
应以湄随即反驳自己:“不至于吧?爷爷可是请人看好了良辰吉日,我才搬进来住的。而且进新宅的当天,家里还请了大师来做过法事。”
所以,她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买个新房还能买到鬼宅吧?
正胡思乱想间,只见木匣子里又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块破布。
“???”应以湄看了一眼旁边的垃圾篓,里面还躺着刚刚被她扔进去没多久的血布。
那么,现在木匣子里的这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应以湄心里有点发毛,但又不想信那个邪,硬着头皮伸手进去再次拿起来看。
新出现的这块布,布料跟之前的一样,上面也依然写着繁体字,同样是一份“告娘亲书”。
但这一回总算不是用鲜血写的了,这黑色又模糊的字体,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写出来的。
字迹依然潦草乏力,似乎不是在平坦的地方写出来的字,让人看得眼有些疼。
应以湄仔细辨认了一番,只见那自称孩儿的人,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他对逝去母亲的思念,然后说她的云南白药跑到他那边去了,不但救了他,还救了他的兵。
只可惜药粉太少了,他的伤兵有很多,求他的娘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