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看着银白明亮的银针,松了口气。
“没毒。”含茹道。
谢玉惜点头,她就知道,不是为了下毒害她, 不消片刻,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佩兰带着丫鬟进来放清水,因刚“得罪”了主母,她屏气凝声,头都不敢抬。
待桶里水放完,谢玉惜沐浴之前,笑问佩兰:“伯爷的奶母,可还在府里?”
双亲不在,乳母应该还在——如果没有回家养老的话。
“在,伯爷大婚,祝嬷嬷自然在。”
谢玉惜笑容一直很温和:“劳你跑一趟,请祝嬷嬷过来。”
主母亲和而有主见,不知为何,佩兰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领命去请了祝嬷嬷过来。
祝嬷嬷听说谢玉惜在沐浴,便一直在廊下等着。
谢玉惜从浴房出来,携着祝嬷嬷进里面说话。
祝嬷嬷飞快思考着,她虽是乳母,不过梁仲骁早就不让她管他的事,更没打算让她以后进环秀堂。
她该退位让贤,这主院以后就由着主母和主母身边的妈妈来管理。
那么,主母找她来,是有什么事?
探听夫婿私隐,还是想跟她拉近关系?
那也不应该在新婚之夜做这事吧。
见祝嬷嬷心思百转千回,谢玉惜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问:“嬷嬷,伯爷是不是从来不沾百合花?”
“太太如何知道?!”
听到百合两个字的时候,祝嬷嬷眼睛一瞪。
但也没有打算立刻就透露梁仲骁的小秘密。
谢玉惜微笑:“看来我没有猜错。”
洒百合香露的人,目的可不是为了毒死她,没这么大的胆子。
但是挑拨夫妻感情,还是敢的。
谢玉惜继续说:“有人在浴池里悄悄洒了百合香露,被我发现,嬷嬷,您现在能告诉我,伯爷为何不沾百合花了吗?”
祝嬷嬷怔住,知道这事情不一般,随即道:“伯爷一沾百合花就起疹子,严重的时候眼睛都肿得睁不开。”
剩下的话,就不用再说出口。
彼此心知肚明。
如果,谢玉惜要是在新婚之夜用百合香露沐浴,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