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扎的疼,必会尖叫,这一场喜宴就进行不下去。
她也能马上离席。
“嫂子请坐。”
谢玉惜拉着郑氏挨着自己坐下。
“好。”
郑氏与谢玉惜可以坐一起,双双入座。
无事发生。
俪二太太脸色更加苍白,怎么回事?绣花针呢?!
怎么只有她坐的位置有针?
难道……
她看了看谢玉惜,但见年轻的侄媳妇,与众人谈笑风生,笑颜明媚。
蠢货!
杜妈妈这个蠢货!
她是怎么会相信杜妈妈用这点雕虫小技能够整治了谢玉惜?
“二婶子,您怎么了?”
谢玉惜手里捏着酒杯,轻声地关心道。
俪二太太抽动着嘴唇:“我,我身体不适,”再也坐不下去了,慌乱地起身,向众人致歉,扶着丫鬟回去。
到家了让人一看,屁股和大腿上,各扎进了一根细长的绣花针。
“谢玉惜,乔氏!”
俪二太太趴在床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床,咬牙切齿将杜妈妈也斥骂了一顿。
伯府宴席厅,宾客尽欢。
谢玉惜最后还留了郑氏说话。
两个人相谈甚欢。
谢玉惜抱着郑氏的儿子逗弄,小男孩儿居然也雪白雪白的,她抱着爱不释手。
郑氏便打趣道:“弟妹什么时候自己也生个哥儿?”
谢玉惜脸一红,笑道:“我其实想先生个女儿。”
“头胎你想要姑娘?”
郑氏啧啧称奇。
哪个媳妇过门了不想生儿子?尤其是伯府这种门户,有个儿子地位才稳定。
谢玉惜点头:“我喜欢女儿。”
所以想要个嫡长女,将所有宠爱荣华,皆予以她和梁仲骁的嫡长女。
郑氏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弟妹,这话我一定替你带到伯爷面前。”
“嫂子,你!”
谢玉惜想不到,郑氏这么的大胆,这种玩笑都敢开。
她红着脸道:“嫂子再说,我就不和嫂子这般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