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说了。”
郑氏笑着,心想,直接让她家男人说到梁仲骁耳朵里。
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伯爷跟她家男人穿一条裤子长大。
男人之间,什么不聊啊?生个女儿的事儿,根本就不值得避讳。
“初次见面,没什么厚礼,给哥儿备了一个金项圈,嫂子不要嫌弃。”
谢玉惜让人拿了个锦盒过来,里面就是一条金项圈,坠着个金锁,锁上镶嵌了一颗玉石。
珠光宝气,价格不菲。
郑氏不客气,笑着收了,当场就给儿子戴上,笑着道:“看看,你惜姨母就是大方。一见面就送咱们金项圈儿。”
哥儿笑得流口水。
一起说了半个时辰的话,郑氏体力不支,就说要回去了。
谢玉惜送她走,两人约好了,等郑氏身体好一些,她们再一起喝茶说说话。
这边,郑氏刚走。
乔氏就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根针,送到谢玉惜面前道 :“侄媳妇,你看看这个,你二婶子好歹毒,竟把针藏在坐垫里面,这要是扎到了你或者客人,可怎么好?难为你辛苦办一场喜宴,就毁于一旦了。”
“多谢小婶子费心替我拿了证据。”
谢玉惜收下绣花针,说:“我会抓出背后的人,重重惩处。”
乔氏就不明白了。
都到这份上了,谢玉惜怎么还这么坐得住?
仔细一想,就想通了,谢玉惜恐怕早就知道了!
“侄媳妇,你,你早就……”
谢玉惜没否认。
见乔氏脸色很精彩,才道:“杜妈妈唯一管着就是针线上的事,整个宴席厅除了坐垫其他的都跟她无关。”
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今早请宾客入席之前,又让人细致地检查了一遍所有的家具和器具。”
乔氏缓缓地问:“所以,你早就把其他的绣花针拔除,只留了俪二座位上……”
不是这样。
谢玉惜只是让人直接把另一张有针的坐垫换了。
但结果差不多。
“侄媳妇,看来你压根不需要婶子替你做一些鸡毛蒜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