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脏活累活她却做得最多。
俪二太太毕竟不是小姑娘了。
没有那么多的悲春伤秋,而是问:“母亲,老爷可是回来说杜妈妈儿子的事。”
二太夫人点头,道:“杜妈妈的儿子已经被困春西楼,叫个妓子痴缠的丢不开手了。”
俪二太太心中欢喜:“那就妥了。哪怕谢玉惜抓了杜妈妈——”
春西楼那边立刻就能让杜妈妈的儿子少根手指头,少条胳膊。
或者干脆死在妓院。
二老爷常年混迹花街柳巷,和一些帮闲的人走得很近。
这种事,他眨眨眼就能做到。
明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俪二太太眉头却皱着,道:“母亲,不知为什么,我这心口发闷,总有些心神不宁。”
这一说,倒是提醒了二太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