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后来也不会心疼她才是。
昌祺郡主觉得滑稽:“她也怀孕,也没了孩子。二爷心疼我的孩子,亦心疼她的。还抬了她当姨娘。”
自此,昌祺郡主就不再要陆璟的爱,不求与他夫妻情深。
“所以后来我给二爷抬了姨娘,从扬州挑的绝色瘦马。红绡有手段,连这个瘦马也斗赢了。我就无心再和他们斗了。”
只是也不可能将他们看顺眼。
陆家的事,昌祺郡主便有一搭没有一搭地管着。
昌祺郡主道:“这家里的事,我根本就不想管。但她终究只是个姨娘,陆璟也不可能让姨娘当家,否则真有人参他一本,便是辞官了,他也少不得添点麻烦。”
“我听闻府里还有一位奶奶?”
说到弟媳妇,昌祺郡主也是无言以对:“她娇弱得厉害,下人说句不中听的都要哭上半日,实在管不了家。”
只能是她担着主母名分。
昌祺郡主道:“她若有你的性子,陆家的一摊子我早就不管了。”
说完不高兴的,昌祺郡主便笑道:“走吧,咱们打牌去。”
谢玉惜关心道:“府上三奶奶的胎儿没事吧?”
刚才昌祺郡主提前离开,不就是因为三奶奶怀孕的事。
“我弟媳没事,”昌祺郡主恨不得再给红绡几个耳光,“走到半路我才想起来,弟媳有事也轮不到姨娘的丫鬟来通传,所以我半路就回来找你了。”
谢玉惜可是西宁伯府主母,要是在陆家出了事,莫说陆家不好给梁仲骁交代。
就是说到皇帝面前,她也有罪过。
她可不想因为这么点破事,将来还连累父亲兄他们,那可真是丢人丢到了老家。
谢玉惜暗暗庆幸。
昌祺郡主倒也不是完全糊涂。
只是很容易感情用事,一冲动就顾不上思考旁人的心眼子了。
两人携手到偏房去打牌, 叫了陆家的丫鬟陪打。
几圈下来,谢玉惜牌技还真不错。
昌祺郡主惊讶地看着谢玉惜,谢玉惜大方笑着:“郡主,我说了,我可不会让着您的。”
“快别让,”昌祺郡主笑道:“你竟这么会打,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