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容属下搜寻几日,若有合适人选便引荐给您。”
卫矛见梁仲骁没有别的事,悄然退下。
出了门,嘴角翘了翘。
从前他也劝说过梁仲骁,虽为武将,不通文赋难免失了眼界格局。
梁仲骁虽有意念书,然而卫所里诸事繁忙,他又已是弱冠之年,不如几岁小儿学得进去,也就屡屡搁置。
卫矛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他说百句,哪里抵得上夫人提起个一句半句来得有效?
次日。
“好妹妹!你没生病吧?”
昌祺郡主带着半辆马车的厚礼,过来探望谢玉惜。
做戏做全套,谢玉惜躺在床上,起身笑道:“我没事,都是装的。”
昌祺郡主笑吟吟道:“委屈你多装几日,我天天来陪你,好不好?”
“郡主有此意,我倒要病上半个月才好。”
谢玉惜笑眯眯的。
二人有说有笑,昌祺郡主将陆璟如何处置红绡,仔仔细细说给了谢玉惜听。
谢玉惜问昌祺郡主:“您解气了?”
昌祺郡主轻哼:“一点点吧。”
这种不知死活的妾室要是放在皇宫之中,早就被杖杀了。
陆璟根本就没有机会袒护。
女人之间体己话多,谢玉惜叫人奉茶进来,又问昌祺郡主:“二爷禁足她半年,郡主虽说能清净半年,可半年之后呢?郡主想过怎么办吗?”
昌祺郡主一愣。
她还真没想到那么远,便只道:“等她放出来了再说吧,再有下回,我便不是禁足,而是——”
“而是怎样?”谢玉惜追问。
昌祺郡主又愣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宫中只会杖杀这等没规矩的妾室,但她既然嫁到了陆家,虽然不怕陆家人指责她出手狠毒,却怕外面人说她善妒。
昌祺郡主咬牙:“我可不想犯七出之条,本来是他们错,最后倒成了我的不是。”
她在这上面吃了太多次亏。
如今倒也学精明了。
昌祺郡主看着谢玉惜微笑的样子,便问:“妹妹有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