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谢玉惜吩咐道。
可杜妈妈都下狱了,哪儿还能去赎自己的儿子?
果然,杜妈妈身在狱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关押在了春西楼,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急得发疯。
她哐哐撞墙,引来狱卒:“救救我的儿,救救我的儿啊……”
没人搭理她。
直到杜妈妈双手紧紧握着木栅栏,发抖地大喊道:“我要招供,我要招供!我要把她们都供出来!”
俪二太太,还有二太夫人和二房的所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黄知府那头,早听梁仲骁打了招呼,十分顺利地提审了杜妈妈。
口供录下来之后,待杜妈妈夫妻二人双双画押,誊录了一份送到西宁伯府上。
“夫人,杜妈妈都招了。他们一家竟然贪了这么多!塞给二房的就更多了!”
含茹递上府衙送来的口供,气得火冒三丈。
谢玉惜速速浏览一遍,道:“抖落的真干净,还真是意外之喜。”
“接下来怎么办?”含茹蠢蠢欲动:“要不要咱们自己带人去抄了杜妈妈在外买的宅子?”
“这是官府做的事,伯府不必插手。”谢玉惜把口供递给含茹,道:“散播出去,我要人尽皆知。”
含茹点头。
其实谢玉惜不这么做,事情也早就传开了。
伯府家仆里出了蛀虫,还告到了官府,这可不是小事。
谢元昌在府衙里都被人问了好多遍,便也书信一封到伯府里打听。
谢玉惜匆忙回了几语,去见了郑氏。
“弟妹,听说你病了,本想着人给你回话我会打牌,心里放不下,就亲自过来了,你不嫌我烦吧?”
“怎么会嫌嫂子,”谢玉惜笑着请郑氏进来说话。
这事倒也没有必要瞒着郑氏,谢玉惜笑容满面,没有装出生病的模样。
“你这是生病了?我竟看不出,你……难道是有了?”
郑氏盯着谢玉惜的肚子。
谢玉惜羞道:“嫂子别开玩笑了,哪儿那么快。”
郑氏大笑:“那说明仲骁兄弟在卫所里待太久了,你呀,别学呆了,时不时派人去请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