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他长大的婶母一般。
“好。”
谢玉惜领着几个丫鬟,一起坐上马车,顺着丁护院查出脚印的道路,到宋乡庄去。
杨庄头看到情况不对,跟了上去。
跟到半路,已是汗流浃背。
直到,马车停在宋乡庄,杨庄头就知道,佃农同时在两个田庄劳作的事情,暴露了。
“不要紧,不要紧……”
他安慰自己。
只要死不承认自己是庄头就行了。
就说,就说他和这边庄头交好,所以借了佃农过来帮忙。
能圆过去的。
然而,谢玉惜他们没给杨庄头说话的机会。
谢玉惜与梁鹤、梁珠,在新田庄上逛来逛去,发现两个庄子虽然相距不远,但是风景差了十万八千里。
伯府的庄子多良田、果树,而这边种了成排成排的桐源红花。
这个季节,红花早就开过了。
但是今年新收的红花,夏天晒干了之后,还在花房里炒制,成批成批地卖出去。
桐源红花是一味极为重要的药材,在桐源本地便卖的很好,一到冬天,销往外地的价格贵比黄金。
售价比桐源桃高多了。
每到红花种植、采摘、炒制的季节。
西宁伯府的佃农,便通通过来宋乡庄帮忙。
杨庄头每年不花一分钱雇佃农,就将红花变成白花花的银子,流入他自己的口袋。
而那些辛劳的佃农,则要两个田庄里交替劳作,不分白天黑夜。
却只能拿一份工钱。
若是杨庄头黑了良心,仅一份工钱,他也要还要再克扣些去。
果不其然。
梁鹤一边查看红花,一边问佃农们拿多少工钱。
枯瘦的佃农们,皮肤黝黑,眼眶立刻就红了。
“你、你们是……”
佃农看着马车上下来的谢玉惜,还有轮椅上坐着的梁鹤,语无伦次了。
梁鹤拿着地契,抖落开,道:“我是你们宋乡庄的少庄主。”
“我是庄主夫人。”
谢玉惜跟着就道。
佃农们不懂,为什